”
“听话!”
宋仰被瞪了一眼,撇撇嘴,乖乖下车。
比赛还得继续,李浔让领队也留下,把没比赛的一名队员叫上,他们一人扶着一个病患,在摇摇晃晃地车厢里讨论起病因。
午饭都还没来得及吃,那就只可能是早上吃的东西出了问题。
阿洪说:“会不会是因为豆浆不新鲜啊?我那杯就稀得很,没什么味道,我没喝。”
李浔的眉心微蹙:“豆浆我也喝了,宋仰也喝了,都没出什么问题。”
“那真奇怪。”
距离箭馆最近的是家二甲医院,急诊室床位已经满了,在等待医生问诊的时间,孙胖又吐了一回,这回吐出来全都是酸水,周旭倒是没吐,但蹲在厕所出不来。
阿洪急得像个陀螺,一会拍拍厕所门,一会又跑出去问:“怎么办啊教练?他会不会出事?”
李浔出去比赛时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一般不是肠胃有炎症就是水土不服,相比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他就显得镇定许多。
“放心,咱们这都已经到医院了,不会有事的,你在这边等着,我去陪胖子量血压,等他出来了来急诊室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