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陈乐酩面前时他浑身一丝不挂,连条底裤都没有,刚干完活身上满是机油和汗水混杂的热气,汗水淌满他壁垒分明的腹肌,线条粗犷的腰和胯部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杵在陈乐酩面前。
十八九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弱鸡和三十岁的男人是没法比的。
陈乐酩只感觉那股攻城略地的张力快要变成一只猛兽从哥哥身体里冲脱出来,扑到自己身上,光是被那团热气笼罩,就让他手脚软绵得提不起力气。
他缓缓地垂下头,拨愣两下自己通红的耳尖,时不时偷瞄一眼形状和大小。
余醉视若无睹,把他的手解下来,把他抱到浴室。
两人身上都很脏。
从那天晚上到现在一个澡都没洗过,先泡了海水,又淋了雨水,之后冷汗在身上干了一层又一层,还有赶路时溅上去的泥巴和灰尘。
热水从花洒里兜头浇下来,冲洗过身体,流入排水口时都是褐色的。
赤身裸体的余醉把同样赤身裸体的陈乐酩罩在墙角,怕他滑倒,一手撑着墙还一手揽着他。
陈乐酩从小到大都没这么脏过,还是在哥哥面前,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背着身一个劲往角落躲。
“啪啪!”余醉在他红肿的臀上甩了两巴掌,“抬抬脚,脏水全让你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