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炽热的火山,不然他怎么感觉自己被岩浆吞没。

“怎么哭了?”余醉朝他迈了一步。

陈乐酩还在笑,泪水存在他的酒窝里。

他说:“我疼啊。”

好疼好疼,疼得受不了,疼到一度怀疑自己要死掉,他这辈子受过最重最狠的疼也就这样了。

余醉心如刀绞,又往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