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

他抬手捧住余醉的脸,心脏痛到无以复加。

“你怎么了……”

“没怎么,被烫的伤口有点疼,你继续,把小猪送给我,然后呢?要和我说什么?”

人在痛苦时会变得“喋喋不休”。

余醉咽下嘴里的腥味,四肢百骸都仿佛被拆解过一遍似的剧痛,一道道红血丝勒进眼球里,他盯着弟弟的眼神那么深那么爱怜。

他打定主意不管弟弟和他求什么,他都会双手奉上,不管是在一起,还是马上结婚。

可陈乐酩却说:“能不能让我照顾你?”

他仰起脸,和余醉额头相抵,吐息温热到能把人的心烫出个窟窿。

“那天你出事,明明我是第一个发现的,但秦文和汪阳都能帮你,只有我不能。我像个外人一样被排挤在储物室里,你被车拉走时我想看一眼都不被允许。”

“我很没用吗?”

“你怕被我嫌弃吗?”

“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只贪图你的美色而担不住一点事的小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