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巧点,一边又病态地希望,少年也在他的身子上留下痕迹。

“岁岁,别怕,”他吻着他脖颈,清冷嗓音在黑暗里,微微喘息着,“你很快就能来承受我了。”

少年湿湿软软的纳着,他指骨分明又瘦长的手指。

少年此前完全没被人探索过,紧成这样。如果不//多一些,又怎么能承受他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