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像是陷入了什么恐慌。

江俞年微顿。

“岁岁?”

“求你了……”心脏剧烈跳动,都快让人无法呼吸。

少年脸色渐渐泛白。

江俞年望着少年此刻的模样,感到莫名。但他今晚也没打算真做,因为第二天少年起来,会有感觉的,就不是「梦」了。他还不想让他,这么快就觉察到。

只能让少年握着他的……

结束了所有。

随后,江俞年把少年放进了浴缸里。

他今晚的吻很轻,并没有在少年雪白肌肤上,留下那些痕迹。

现在,唯一比较麻烦的是,温岁的唇肉。

都被他磨得红熟了。

他出去拿了点药,一点点抹上消肿的唇肉。

又忍不住一边帮他洗时,一边亲吻少年微微泛红的手指。

这只手在帮他时,细细软软,微微蜷着,让人上瘾的要命。

把人洗干净,换上正常的衣物后,他将人裹进了被子里。

片刻后,江俞年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把娇娇软软的少年,直接带进了密室里。

是之前他经常作话的那间。

墙上跟上次没什么两样,依然摆着许多花卷。

但密室中央,却多了一件定西。

如果温岁清醒的话,就会发现这里有一只巨大的笼子。

精美华丽,灯光打下,泛着冷白金属光泽。边沿缠绕着,荆棘与蔷薇花。

唯一的缺陷是,门还没做好。

江俞年将少年,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望着温岁阖着眸子的小脸。

脖颈在亲吻间染上的潮红,还没完全褪去,离得近又闻到了那股,似有若无的软香。

江俞年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

听到外面隐约传来脚步声。

他从密室里出来,走到门边,便见江镇楼站在他门外。

“爸。”江俞年嗓音很淡,也很温和,“你有什么事么。”

与刚才差点要犯罪的模样,大相径庭。

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很完美的伪装者。

江镇楼看了他几秒,视线似有若无地扫着他房间:“你看见小岁了吗?”

江俞年闻言,低声道:“他刚才跟我说,去下面散散步了,估计待会就会回来吧。”

江震楼在他说话间,往他床上看了一眼。

江俞年挑眉。

江镇楼看见床上没人,并且很整洁时,陡然松了口气。

还好。

他差点以为温岁失踪,是转眼被江俞年拐走了。

也是。

他就两个孩子,总不至于每一个都对小岁变态吧。

江镇楼觉得很对不起温岁,本来是想把人接回来好好照顾的,顺带弥补他当年,对温岁爸爸犯过的错。

但是没想到却发生了今晚这样的样。

说起来也奇怪,江琛的性子,他这个当爹的最清楚。

那孩子虽然平时浪了些,纨绔子弟作风强烈,但总不至于,干得出这种事。

这种风格倒像是……

幸好都是错觉。

等到这学期结束,也该高考了。

到时候他就把温岁送出国。

等江镇楼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