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安就问:“你跟他在一起做什么?”

“套话呀,还真套出了惊天大秘密。”

穗安不信,“霍櫂的人嘴没那么碎。”

“他嘴不碎架不住我人厉害呀,关于柳梦萍的,想不想听?”

穗安有了兴趣。

木香拨弄着小狗,“就那晚柳梦萍找过来,半盏茶去送她,不知怎么就送到夜来香了,然后她被人算计喝了加合欢散的水,生扑半盏茶。”

穗安想到了那晚他身上的香水味和搅成一团的染血纱布,想必这解药当的辛苦。

为了这块心头肉,霍櫂真的是命都不要。

“你难受了?”

穗安推开她凑过来的脸,“就是为我自己不值当。”

木香笑起来,“这次还蛮值的,半盏茶衣服都给她撕了,竟然没上她,只把她送到了医院。”

那一身的伤竟然是这么来的。

这么看,霍櫂对柳梦萍可真用心良苦。

柳梦萍怀着身孕,哪能经得起折腾,送医院是最正确的处理方法。

小狗胃口小,吃了两个包子已经吃不下,不过它护食,哼哼着要穗安盘子里的。

穗安全倒在了狗盆子里,一个都没给霍櫂留。

然后,晚饭霍櫂就要吃包子,厨房包的嫌弃不好吃,让钱柜去福盛楼买。

钱柜想到穗安喂狗的那一大盘,“都喂狗了少帅怎么还想吃?”

霍櫂:……“少废话,跑步去买。”

从林石路到福盛楼要绕大半个平亰城,钱柜跑到怀疑人生。

他再次怀疑自己根本不适合当副官,好想回到亲卫队。

特别是木香那臭丫头捡的狗还叫柜柜儿。

……

因为包子的事,霍櫂跟穗安闹了别扭。

钱柜弄了个军医过来,负责霍櫂和老爷子的治疗,穗安直管做做饭喂喂狗,日子倒是过得比督军府轻松。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她得尽快把神医在平亰的消息宣扬开。

母亲当初被人带走时,就说一定会回来找她,如果不找,就是得了重病。

如果有病,必定要治疗,那神医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在登报寻人、请人寻人,大把的金钱都花出去无果后,这是穗安最后的一条路了。

这天上午,她正和木香给狗洗澡,苏在在派人来请她。

听来人说她身体不舒服,穗安忙去跟老太爷告了假,跟着苏家的司机离开。

霍櫂在露台那儿看见了,一脸的阴郁。

他喊了钱柜,“跟去看看。”

穗安见苏在在生龙活虎的跟人介绍香粉,这才放下心。

苏在在把她拉到了办公间,一脸的神秘,“安安,我给你拉了个大活儿。”

穗安很无奈,“难道我们在做什么不正经营生?”

她嘻嘻的笑,可又想到什么忙把笑容收起,“是顾奶奶找到我,说想让你帮着看个病人。”

穗安挑眉,刚想要扬名,没想到病人自己找上门,顾奶奶介绍的,一定非富即贵。

“什么时间?去哪里?”

她的干脆让苏在在有些惊讶,“生病的是顾奶奶大丫头--就是那位古太太,就是她的丈夫。”

她的丈夫就是纺织大王赵望山了,穗安一沉吟,就进了内室换衣服。

再出来就是个翩翩佳公子了。

苏在在不由过去抱住她,“哇,你又穿男装了,好帅好帅!”

穗安个子高挑,青色长袍穿出了风流倜傥的味道,不过她胸不够平,现在衣衫单薄,细看还是能看出是个女孩子。

穗安也从没掩饰过自己的身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