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
“半盏茶不到?”
“阮穗安,你不诚实。”
他一开口,热气就打在她耳朵上,穗安整个人过了电一般,酥酥麻麻,而他的话,更让她想到了某些画面,忍不住吞咽了口水。
两个人靠在一起,屋里又安静,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穗安尴尬的脸发热,伸手要将男人推开。
谁知霍櫂攥住她的手腕,伸手就扯开了她旗袍的琵琶扣。
这女人今天竟然穿了一件姜黄色旗袍,那旗袍做的极贴身,勾勒着她身体的曲线,微微起伏间旗袍上的牡丹花仿佛要活过来。
她就这样,让那一帮色胚看了半天,还弄了个堂子里的身份。
他是男人,不用问都知道那帮男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这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不给她点教训不行。
穗安揪着衣扣不让他扯,还抬脚去踢他。
他趁机抓着她的腿拉到腰间,大手摸进了旗袍开衩里。
“霍櫂,你放开我。”
“叫,大声叫,把外面的都叫进来,让他们听着,看到底有多久!”
他越说越狠,动手撕了她的丝袜。
穗安吓白了脸,豆大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的往下落,他亲她的时候,就尝到了满嘴的咸涩。
他停下动作,捧起她的脸。
“害怕了?”
她抽抽搭搭,“我不敢了,你别……。”
看着她小可怜的样子,霍櫂心里总算痛快些。
吮去她脸上的泪水,又一颗颗替她把旗袍扣子扣好,他把她抱在怀里,坐在靠窗的长沙发上,喂她喝水。
“快补补,女人可缺不了水。”
这话说的极其混账,可穗安又不好点破他。
离了督军府,跟一帮糙汉子混在一起,他人也恶劣了不少。
穗安心里打着鼓,来的时候想的是兴师问罪,现在被他这一打压,就冷静了很多。
还是得好好说。
她接过杯子,自己捧着喝。
眼睛却不老实,从杯沿儿偷偷看着男人。
穗安长了一双好眼睛,黑白分明,清澈明亮,此时被她偷偷看着,就好像山间小鹿的窥视,灵动又有趣。
霍櫂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就点了根雪茄,一边抽一边静静的看着她。
屋里一时沉默。
穗安把一杯水喝光,他还没说一个字。
她知道这样不行,索性自己开门见山,“苏二哥被抓了,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果然是为了苏二!
虽然早就知道,可从她嘴里说出来,霍櫂还是觉得分外刺耳。
仰头吐出一口烟圈,他看着屋顶的承尘淡淡道:“我协助巡捕房查处平亰的黑土贩卖,你说有没有关系?”
“可苏二哥不会做出那等丧天良的事,他是被冤枉的。”
霍櫂身体僵硬,放在她腰间的手也垂下,“被谁冤枉?”
穗安翘起睫毛,眼神中含着讽刺,“你自己不知道吗?为了逼我回督军府,你竟然陷害无辜。霍櫂,你这样暴虐残忍,是会遭报应的。”
陷害无辜?暴虐残忍?这女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男人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和穗安,也不是一直这样。
他病刚好那会儿,俩个人还是有说有笑的。
直到一天他抓了奸细,逼供时上了刑,用黄表纸浸水一张张糊在脸上,给穗安看到了,她当时虽然没说什么,晚上睡觉时却离他很远,做梦喊得也是恶魔禽兽,还大病了一场。
他生在行伍之家,又是生逢乱世,注定了要做个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