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几年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但霍家军必须兵强马壮,才能保这一隅的安全。

她把自己这几年的积蓄都拿出来、苏在在、还有苏二都拿出了钱,这才解决了资金问题。

随着天气渐渐暖起来,一切都欣欣向荣,往好的方向发展。

一直忙碌到端午,这医院才算建起来。

但后面还有采购设备药品很多项工作,为了这个穗安还专门去了一趟港岛,回来的路上还去看了墨墨。

他在江东生活的很好,已经入学,还每天学习格斗枪击。

回到平亰也不得闲,立刻投身到工作中去,霍櫂以为把人放在身边日夜可见,但其实是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面。

端午节那天,他早早从军营回来,想要接穗安和柒柒过府来吃粽子。

可是没想到钱柜急急火火跑过来,“司令,司令,出大事了。”

霍櫂冷斥他,“你好歹也是个团长了,怎么还这般冒失。”

钱柜摘下帽子擦了一把汗,“是夫人,夫人她……”

一听是有关于穗安的,霍櫂立刻揪住了他的衣服,“她怎么了?”

“夫人登报征婚了,您怎么看吧。”

霍櫂心口一窒,征婚,她为什么要征婚?

他打开已经被捏皱的报纸,果然看到了有豆腐块大小的一则“启示”。

年龄二十到三十岁,身高八尺,身强力壮,能……

后面霍櫂已经看不下去了。

他揉烂了报纸,扔到地上。

此时倒是想起那日她跟苏在在要登报招赘婿的话。

还说什么赘婿最听话,只要管的好,让他往东不敢往西,生的孩子还能跟女人姓。

当时霍櫂就在门外,听了两个人对话后觉得可笑。

赘婿要是真那么好,阮怀章能跟穗安的母亲过成那样?

提起这个阮怀章,霍櫂又恨得牙根儿痒痒。

他们在穗安回到平亰后,就又上门攀亲,甚至他们那个女儿还偷偷溜进霍櫂房间自荐枕席,想要给他作妾。

霍櫂直接把她的手掰折了扔出去,然后找了个罪名,把他们一家三口都赶出了平亰,还把阮家的老宅子收回来,送还给穗安。

但是穗安并不领情,她甚至把老宅子送出去当善堂收留孤儿。

家族于她,父母血亲于她,都没有了任何意义,她现在心里也只有柒柒一个人。

倒是燕都那边有了些动静,听说离开平亰的阮怀章一家受尽了苦楚最后下落不明。

大概,那是来自阮夫人的报复吧。

越想越是生气,霍櫂拔腿就走。

钱柜在后面追,“司令,今天的饭还吃不吃?”

霍櫂心想吃什么吃,都气饱了。

他来到了医院,大过节的这里人山人海,打着赤膊的人已经排队排到了外面。

他随便抓过一个人,那人不耐烦的打掉他的手,“一边去,别耽误我见顾大夫。”

霍櫂看了看他那一身的腱子肉,“顾大夫只要你这样的?”

男人摇摇头,“那不一定,除了要身体康健,最好还……”

他的话淹没在人潮中,但霍櫂明显的感觉他往自己裆下瞄了一眼。

霍櫂大怒!

那女人竟然连这个都验看,还要不要脸了?

反了,他今天要狠狠教训她,重振夫纲。

霍櫂想要进去,但这帮人太热切了,哪怕他穿了军服,都没有人让。

倒不是人们不怕军爷了,而是这几个月医院的工程都是从军营里抽人帮着干的,大家都已经习惯,还以为他是来干活的兵头。   而且霍櫂也发现了,虽然这些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