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正磕瓜子,看到人就努努嘴,“真是契而不舍,都追上火车了。”

穗安看到她跟霍櫂在说话,很快收回目光,拿出跳棋让俩个孩子玩儿。

外面,霍櫂皱起眉头,问对面的赵良玉,“你作甚?”

“是我们在平亰工厂有批国外的机器要安装,D国的工程师没到,工人们又看不懂说明书我才过去的,可不是跟着你呀。”

“我也没想,火车谁都能坐。”

说完,就往自己的车厢去。

赵良玉跟上,“督军,我因为急促没买到包厢,能不能……”

“钱副官,为赵小姐安排一节单独的车厢。”

钱柜应了一声,“赵小姐,您跟我来。”

赵良玉虽然失望,却也没闹,笑着跟钱柜说:“麻烦你了,钱副官。”

离开霍櫂后,她就跟钱柜打听穗安。

钱柜嘴比蚌壳还紧,问什么都是不知道。

赵良玉立刻明白这不是自己能收买动的人,聪明的闭上了嘴巴。

钱柜心里却不舒服,这个女人对督军志在必得,不会又搞出什么事吧?

第203章 你压到我伤口了

穗安正昏昏欲睡,被钱柜来请去霍櫂包厢。

她很不情愿,却不得不去。

一打开门,她差点给吓出来。

霍櫂却继续脱,“怕什么,我哪儿你没看过?”

倒也是。

穗安走进来,看了看他鼓起的胸肌,淡淡道:“挺大的,估计奶个孩子不成问题。”

霍櫂一下就黑了脸。

这种夸奖夸女人没问题,可他是个男人,她什么意思?

穗安把手里的药放在小桌上,霍櫂慢慢走到她身后,她一回头,嘴唇刚好擦过霍櫂的喉结。

她吓得一哆嗦,飞快的闭上了嘴,可男人却故意往前,嘴角翘起弧度,“想勾引我?”

穗安抓住了桌上的药瓶,“霍督军,是不是还想尝尝伤药的滋味。”

霍櫂一想到那晚的疼痛,就头皮发麻。

更关键的,从那晚过后,每天早上的时候,他的身体……少了一项程序。

他怀疑,是穗安动了手脚。

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粗糙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安安,你那晚,是不是还给我用了别的东西?”

穗安心里一虚,是被发现了吗?

她打死也不承认。

“霍督军可不能随便冤枉人,毕竟我不给你看病。”

霍櫂抓着她的手腕往下,从胸膛到腹肌到……

穗安挣扎,“霍櫂,你要做什么?”

“请顾大夫帮我看看,我为什么早上……”他自己也难以启齿。

穗安却乐了,“早上什么?霍督军不说,我又不是算命的,可不会算呀。”

“咳咳,早上雄风不振。”

穗安装出惊讶的样子,“您这么年轻就虚了?”

霍櫂冷笑,“我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哪次没让你求饶?”

“您也说了,那是以前,都过了四年,谁知道您身体的零件变成了什么样?”

霍櫂怒极反笑,“你不承认我也知道是你,不过我不生气,我知道你是因为我说要娶赵良玉吃醋了,故意这样做让我娶不成,狡猾的小东西。”

穗安yue了。

他什么毛病呀,这样恶心的话也能说出来。

绷着脸皮,她道:“我看你可以去看看脑子,去西医院吧,拍个X光片,看看你脑子里长了什么牡丹花玫瑰花,让你孤芳自赏到这地步?

他唇勾起的弧度更大,“还学会幽默了?好了,不说你,我知道你脸皮薄,被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