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算计还是让人不舒服。

但她没想到的是,霍櫂道:“我跟她一起。”

司枭无所谓,“霍督军可要当心些,你万一死在江东,我可不包赔。”

“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死了,同样没有人替你伤心。”

俩个人互损两句,却也分得清轻重缓急,都分开忙碌去了。

霍櫂走至穗安身边,“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

她忽然伸手拍拍他的衣服,“你先把衣服穿好。”

“我穿的很好……”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衣服里的玉佩露出来。

他拿了出来,爱惜的用帕子包好,又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