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柜的成长如此迅速,她还是很欣慰的.

司枭不屑跟个副官对峙,“让霍櫂出来。”

“我们督军要是能出来,您还能拿枪对着他的副官吗?”

“他真受伤了?”说着,看向穗安。

穗安低头嗯了一声,“伤到腰腹,需要卧床休息。”

“他倒是娇贵。”

他说完,收起枪过去,直接用刀割断了绳子。

岁岁正要往他怀里扑,却给他推开,岁岁娇弱的倒在地上,“三爷,我没伤害霍督军,我是被冤枉的,您也不信我吗?”

“别嚎丧!我头疼。我管你是不是,你作孽你负责,罚你去给他端屎端尿。”

钱柜是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由冷哼,“司三爷,您的好意我们受不起,万一她给我们督军汤药里下毒怎么办?”

司枭指着他撇撇嘴,“你小子,想的倒挺多。”

说着,他扫过穗安,“那个长得丑的,你也留下,跟我女人一起照顾霍櫂,这样总行了吧?”

钱柜正要反对,就听到了霍櫂的声音,“既然司三爷发话了,那就这样吧。”

钱柜忙去扶他,“督军,您怎么起来了?”

霍櫂手扶着腰走的很慢,腰板却挺得笔直,一双凛冽寒眸跟司枭对上,俩个人无声较量。

穗安知道他一向强悍,但刚才的药里有麻醉的成分,他能这么快醒来,实数意志力过人。

不过越是这样越是可怕,她若留下照顾他,会暴露的。

司枭满意离开,临走时还拍拍岁岁的肩膀安慰,“衣服穿好了,霍督军可伤到腰子了,别发骚。”

岁岁一边哭一边扣好扣子。

穗安低头去写药方,尽量不让自己搅合进去。

霍櫂却不肯放过她,“顾大夫,扶我一下。”

穗安把药方交给钱柜,走过来扶住他,“您走路别腰腹用力,腰低一点。”

霍櫂用她,本是试探,可不知为什么,一靠近她,他就被她身上的味道吸引,不觉就把身体大部分的重量压了过去。

穗安力气很大,但男人就像钢铁铸就的,她扶着还是微微吃力。

正扣扣子的岁岁忙走过来,“我也来扶督军。”

霍櫂知道司枭在看着,也就没拒绝,只是女人身上的香气飘过来,他厌恶的皱起眉头。

好难闻。

岁岁还以为他疼,就责备旁边的穗安,“你慢点,督军都疼的受不了了。”

穗安听话的放慢脚步,心里却骂骂咧咧--

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个霍櫂也是,你倒是往那边压呀。

霍櫂躺下后,好日子才真正开始。

岁岁嘘寒问暖,“督军,您疼吗?我给您擦擦汗,您渴不渴,我给您冲碗蜂蜜水吧,对了,我还会唱小曲呀,要不要唱一首给您解闷儿。”

霍櫂给她吵的脑仁疼。

“顾大夫。”

坐在旁边装着摆弄药的穗安忙抬头,“督军有何吩咐?”

“你帮我看看,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穗安忙上前,岁岁还挡着,“督军,要不我帮您看吧?”

霍櫂都要忍不住了,“你是大夫?”

岁岁察言观色的功夫很强,立刻退开了。

穗安这才往前,果然看到他的伤口渗出了血迹。

她皱起眉头,“少帅,你不要再乱动了。”

她并没有当着岁岁的面解开纱布,岁岁很失望。

霍櫂道:“你就坐这儿看着。”

穗安真的不想被当成博弈的工具,指不定哪头发飙就把她给噶了。

此时,她倒是怀念那位骨瘦如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