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锁匠,在昨天之前,这个城里只要做开锁生意的,都被抓了起来。

阮穗安,你就等死吧。

把柳梦萍放下后,霍櫂就拿了一把枪要加入战斗。

柳梦萍一把拉住了他。

“行舟,对不起,都是我拖累了你。”

霍櫂掰开她的手,“老实呆着。”

“那阮姐姐?”

霍櫂往那边看了眼,没有说话,就冲到了战场上。

对方虽然比霍櫂的人少了一半,但霍櫂的人一部分还要看顾火器,就分散了兵力,一时间竟然被压的还不了手。

乔泽坤让人给缠住腿上的伤口,看了看怀表,吩咐身边那个高个子男人,“行了,柳梦萍已经安全了,现在开始真正的战斗。”

男人闷闷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那个贱人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何必在意她的死活。”

乔泽坤淡笑,“你是生气她弄掉了你的孩子?不怪她,她也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个野男人的种。”

“就算她知道,她也会弄掉,毕竟她心里枳想着霍櫂。”

霍櫂看表的时候,觉得鼻头发痒。

他问钱柜,“开锁匠找来了吗?”

钱柜摇头,“还没有。少帅,要不我们把东西都给他们,交换少奶奶吧。”

霍櫂瞪了他一眼,“孬种!你以为你把东西交出去,他们就能放人了吗?”

“那钥匙肯定不止一把。”

“那就想法把乔泽坤抓来交换。”

俩个人正说着,忽然感觉到大地都在震颤,接着轰隆一声--

“妈的,乔泽坤在山上有埋伏,他们开炮了!”

钱柜被一个石头崩到了额头,气的破口大骂。

霍櫂忙指挥人撤退,一时间兵荒马乱。

穗安被孤零零的扔在了铁道上,耳边是轰鸣的炮火,鼻子里是硝烟的味道,眼前是飞扬的尘土和崩起的碎石沙,还有流弹,她就像竖在那里的靶子,孤单无助。

恐惧,就像要自己无形的大手,紧紧掐在她的心脏上,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最后一次,让人感到窒息和无力。

谁能来救救她?救救她的孩子!

她拼命的看向霍櫂的方向,然而,并没有。

她以为自己可以很勇敢,然而,也没有。

她开始挣扎、尖叫,把身上的铁链扯的哗啦啦响。

又像是回到了江里,她拼命挣扎,可水里好像有无数双大手要把她扯进去,把她揉碎--

那时候,霍櫂给了她生命,所以她幼稚的以为,以后不管她遇到多少危险,霍櫂都会站在她身边,义无反顾的救她。

真是太可笑了。

她哪来的勇气呀。

如果有来生,她一定不会那么幼稚,救命之恩就是救命之恩,她可以给他良药,给他金银,但以身相许,就太可笑了。

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霍家军乱了套,四散溃逃,几辆押送火器的卡车也扔下没人管。

乔泽坤哈哈大笑。

霍櫂呀霍櫂,我能打败你一次,就有第二次。

他带着人冲上去,抢占了霍櫂的卡车。

军械,女人,他把霍櫂的东西都拿到了。

只是可惜了,那钥匙只有一把他给炸了,否则可以把那女人拉过来,当战利品今晚乐呵乐呵。

已经有人爬上了最后一辆车。

“大公子,让我们过过瘾吧,听说这批D国货可比三年前的先进多了,机枪能连续发射一百多颗子弹。”

乔泽坤哈哈大笑,他拖着受伤的腿,走过去吩咐,“把油布拉开。”

“好嘞!”有人笑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