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櫂去捂她的嘴,“胡说什么。”
穗安想到他的手刚碰过什么,顿时恶心的不行,用力去推他。
俩个人在床上拧来拧去,外面的敲门声就更频繁密集。
“行舟,行舟。”还带了哭腔。
霍櫂这才放开了穗安,他整理好衣服,又把她用被子从头到尾包住--
穗安往下面看去,心想管她干嘛,管好他自己吧。
不过想来门外那位也见多了。
霍櫂打开门后就关上,但穗安还说能听到柳梦萍的哭声。
好像是有蛇。
穗安翻了个身,差点给她笑死。
她住了这么久,别说蛇,就是蛇皮也没看到一点。
外面,柳梦萍哆哆嗦嗦,脸色惨白。
“行舟,真的有蛇,那么粗,钻到我被子里了。”
霍櫂跟着她进了房间,一把掀开被子。
被子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他不由看向她-
柳梦萍却更怕了,“一定爬到别的地方了,床底下,衣柜里,我,我不要住在这里了,我不要。”
她浑身抖得不像话,看着随时都能晕过去。
“我给你换个房间。”
“我不……”她迟疑了一下,抱住了他的胳膊,“你留下陪我,我就住。”
霍櫂立刻就要拒绝,但他又想到穗安这一整晚对他的阴阳怪气,就点了头。
柳梦萍没想到还能这样,顿时开心的要飞起来。
俩个人换了一间房子,霍櫂指着床说:“你去睡吧。”
“那你呢?”她仰头看着他,眼睛水汪汪的勾人。
霍櫂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口,“我看看哪里有蛇。”
“行舟。”柳梦萍的手伸过来,放在他腰间。
霍櫂就像给蛇咬了一样站起来,“你做什么?”
她的手继续晚上缠,想要解他的腰带,“行舟,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你就试试吧,一定很舒服。”
穗安在屋里,就听到隔壁砰砰砰的响动,还有女人的尖叫声。
她拉着被子蒙住头,可又想到刚才霍櫂对她做了什么,又起来去刷牙。
一直刷到牙龈出血,她才罢休。
嘴巴倒是干净了,只是胃里一阵阵反酸,折腾的她一夜没睡。
早上起来,却没看到柳梦萍。
丁香过来伺候她梳头的时候说:“昨晚就送走了,听说上车的时候哭着呢。”
末了,又补充,“少帅没走,是今早才离开的。”
穗安并不关心,只是有点好奇。
昨晚都那么激烈了怎么还送走,是柳梦萍没有满足他?
不过跟她也没关系。
穗安刚吃过早饭,就听到外面车子响,她从窗户往外面一看,霍櫂又回来了,他身边还带着一个白胡子老头,拎着药箱子。
她皱起眉头,这是要给她看病?
思忖间,丁香已经来请人。
她拒绝,“你去跟他说,我不用看,我好的很。”
开玩笑,这一试,她孩子还在的事儿不就暴露了吗?
但很明显的,霍櫂不是个能轻易打发的人。
他直接把老大夫给带来了楼上。
穗安关着门,他敲了敲,“别闹,这位白大夫是很有名的妇科圣手,我专门从津城请来的,快开门。”
跑到津城去请,他还真是提防她提防的滴水不漏。
穗安不吭声,低头在桌前练字。
“阮穗安,我再说一次,开门。”
见屋里还没动静,他动了真火。
一大早就去接人,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