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段婚姻真是到头了。

……

晚饭时,老爷子那边来请人。

穗安刚要下地穿鞋,就被人按住。

她瞪大杏眼看着无声无息进屋的男人,按着胸口说:“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害怕那是因为你做了亏心事。”

话不投机穗安一个字都嫌多,她单脚跳着,去妆台前梳头。

忽然头发被扯住,跟着头皮一痛,她头上就多了个东西。

她拿下来一看,是一串珍珠发箍。

这珍珠极好,每一颗都价值不菲,而这一条发箍,少说也有二三十颗。

好看的同时也很重。

她放在一边,拿过一根素白簪子准备把头发盘起来。

霍櫂却粗鲁的按住她的头,把发箍重新给戴上。

“打扮的好点,别让爷爷以为我亏待你。”

穗安知他霸道,不顺着又要闹起来,就没再摘,轻微调了调,把长发梳顺了。

霍櫂站在她身后,还是第一次有闲情逸致看她梳妆。

乌黑的长发覆住薄薄的背,这样坐着的姿势,腰肢圆臀刚好是个葫芦样。

葫芦也是个肉葫芦,他记得有多细多软。

下意识的收紧手指,却捻到指端的一抹滑腻,鼻端似乎还有一缕幽香。

他意动,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

第20章 想要什么都可以

她吃惊的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他就像偷吃糖被抓的小孩儿,用不耐烦的语气掩盖自己的心虚,“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抱你过去,难道你要单脚蹦?”

“大宅院里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我坐滑杆过去。”

“麻烦。”

“那也比当成猴戏给人看好。”

她意外的坚持,最后霍櫂只能妥协了。

不过,他没去弄什么滑杆,而是找来了他受伤期间做的轮椅,亲自推了穗安去松鹤苑。

把所谓的恩爱表现的淋漓尽致。

老爷子身体已经大好,此时靠在太师椅上喝茶,看到穗安和霍櫂进来很高兴。

“穗安,你的腿怎么了?”

穗安忙说:“是脚被扎了一下,爷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很好,一把老骨头了就算死了也没什么遗憾,还能早点去找老婆子。只是对不住你……”

坐在一边的霍夫人和霍樱都脸色难看,不约而同的垂下头。

霍督军倒是个赏罚分明的,很大气的道歉,“那天一时不查冤枉了你,你想要什么?”

穗安心头一动,“要什么都可以吗?”

霍督军眯起眼睛,心想他这个儿媳妇心不小。

霍夫人更是忘了刚才老爷子给的训戒,怒斥道:“阮氏,督军给你脸了。”

穗安低眉顺眼,心中却冷笑,她又是在怕什么。

霍督军虽然不满穗安,但身为长辈,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他淡淡道:“那你说说,看我能不能办到。”

穗安忽然看了身边的霍櫂一眼,然后才说:“我要……”

霍櫂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女人,不会向父亲提出离婚的事吧。

很有可能。

她现在胆子大的很,也不怎么给他脸。

霍櫂站起身,“要什么跟我说,不要麻烦父亲了。”

霍督军也就是那么一说,想着给她点银钱珠宝就打发过去,却没想到穗安胃口如此大。

见儿子阻止,他也借坡下驴,没再说什么。

看了半天热闹的老爷子却说:“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堂堂督军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