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穗安真是懒得跟他们这一家三口极品掰扯,“既然长幼有序,你就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阮云烟委屈的站起来,靠在黄氏身边,却还是恶毒的说:“我们不过是听说你掉了孩子来看看你,你嫁给少帅三年都没下个蛋,现在还鸡飞蛋打了,得意个什么劲?我看你是很快被休了,你今日把娘家人都得罪透了,看你还能去哪里?”
原来,是来落井下石的。
穗安冷笑,“我自然是回到阮家,如果我没记错,那房契还是我母亲的名字。”
阮怀章是上门女婿,连姓都改了阮,这是他最大的耻辱,可更大的耻辱是,他不得不靠这屈辱的姓氏活着。
现在穗安戳到他痛处,他气的暴跳如雷,“你这个孽障!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云烟嫁过来,强过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