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只有死路一条呀。”

霍櫂一张俊脸阴沉,冷冰冰的问穗安,“这到底怎么回事?”

穗安摇摇头,“我也不知,你还是问乔太太自己吧。”

那个丫头恶狠狠的看过来,“少奶奶,您怎么敢做不敢当?明明就是您借收拾东西为由,要赶走我们家小姐,害她动了胎气。”

真是柳梦萍的一条好狗。

穗安不理她,只看向柳梦萍,“你动了胎气?要不要我给你请大夫?”

柳梦萍不说话,只扯着霍櫂的袖子哭得凄凄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