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打掉吗?少帅龙精虎猛,估计以后会有很多孩子。”

霍櫂看着她喋喋得小嘴儿,忽然捏住,低头就是狠狠一口。

不是亲,是咬。

穗安疼得闷哼出声,“你干嘛?属狗的吗?”

“专门咬你。”

穗安用力擦着伤口,大大的杏眼里满是恼怒。

他说不出哪里不舒服,看她的目光恶狠狠地,“阮穗安,别说我不爱听的。”

穗安冷笑,“想听好听的,去找你的表妹或者柳梦萍。”

荒野中,她的笑冰冷讽刺,仿若刀子。

霍櫂磨着后槽牙,浑身都给她戳得不舒服。

要不是她身上有伤,他一定扒光了收拾她一顿。

他冷着脸不说话的样子很吓人,穗安忽然想到了乔泽垣的尸体。

他不会一生气也给她来一刀吧?

霍櫂憋的脸都发青了,还是把这口气给咽下去。

松开她,他大跨步跳下去,用力甩上了车门。

穗安被那巨大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然后就看到男人一拳重重的捶在树杆上。

他力气很大,两人合抱粗的大树,树冠都给他打的簌簌响。

要是这拳打在自己身上,骨头估计要断好几根。

只是不明白,他气什么呀,要娶平妻的是他,难道不该是她更气吗?

霍櫂发完疯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拢着手点燃,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等从口腔到肺部都被辛辣的感觉贯穿,他才好受了些。

穗安本想下车走回去,可这荒郊野外的,她想了想,还是选择待在车上。

有些无聊,她不由偷偷往外面看。

那人垂着头,看不清什么表情,只能看到一管鼻子格外的挺拔,下颌线也很有棱角,这样的角度都没有双下巴。

她往前面看了眼,车钥匙插在车上。

她慢慢的爬过去,发动车子,一脚油门就开走了。

听到声音的霍櫂抬起头,发现车子已经上了大路。

他皱起眉头,这女人,是要抛下他吗?

他追上去,那女人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很快在他视线里消失。

狠狠的扔了烟蒂,他用力抿着唇,随后又自嘲的笑了。

白眼儿狼!

穗安开车回了医院,几乎瘫在床上。

她的身体还是太虚弱,开车这一路,差点把骨头颠碎了。

刚躺下,那个叫丁香的丫头就过来了。

“少奶奶,您要不要喝水?”

穗安点头,喝了半杯水后,她对丁香说:“你去替我办件事。”

丁香很恭敬的垂着头,等她吩咐。

穗安摩挲着茶杯,“你去跟柳梦萍说,少帅要娶平妻了,乔家小姐乔秀清。”

霍乔两家联姻,这么热闹的事,怎么能少的了柳梦萍?

只是不知道这位少帅的心尖尖,在知道这个消息后作何感想呢?

……

“你说的是真的?”柳梦萍满脸的不置信,大声询问。

丁香点头,”那是自然,这种事奴婢怎敢胡说。“

“不会的,行舟不会的,他不会再跟乔家联姻,那岂不是……”

她自知失言,忙换了话,“阮穗安呢?她不管吗?”

丁香在这一点上跟木香一脉相承的呆,“奴婢不知。”

柳梦萍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着,回头看到丁香还在,就大吼,“还不滚出去!”

丁香行了个礼,就退出去。

柳梦萍却再难安生。

她几次想要去穗安病房里探探消息,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