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是个三十出头的妇人,长得丰腴白皙,有几分姿色。

一见霍櫂,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少帅,好久没见您,一向可好?”

霍櫂点头,他往店里环视一周,“生意还不错。”

“这不是托了您的福吗?找了这个店面。这位是……”

霍櫂一犹豫,穗安就替他回答了,“我是他妹妹。”

“原来是霍小姐,快请坐。”

说着,她一边倒茶一边喊,“大妞二柱,快来,霍叔叔来看你们了。”

穗安看到一大一小俩个孩子,大的八九岁了,小的两三岁,都很可爱。

听到母亲的招呼,大的放下手里摘了一半的菜,带着弟弟走过来,拘谨的给霍櫂问好,小的则不怕生,爬到了霍櫂的腿上。

霍櫂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杏干,正是井婶招待他的那份,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给“偷”走了。

老板娘有些不好意思,“前几天的抚恤费才送来,您又给孩子带东西。”

霍櫂声音很温和,“过几天就是孩子爹的祭日,多给他烧点值钱。”

穗安这才明白,原来这人是阵亡霍家军的遗孀。

老板娘带着孩子走开,霍櫂剥了盐水花生放在她面前,“阮穗安,这才是我慰问烈士遗孀的方式,你以后不要再胡说。”

穗安很同情老板娘和孩子,但这跟他和柳梦萍苟且有什么关系?

他妄想用别人的悲惨来洗白自己。

见她不以为然的样子,他并不想争辩,刚好面上来了,他拿起筷子吃面。

穗安也吃了一口,牛肉软烂,汤汁浓郁,面条滑爽劲道,十分美味。

见她吃的鼻尖冒汗,霍櫂有些得意,“好吃吗?”

穗安点头,“好吃,老板娘手艺很棒。”

“那是自然,这卤牛肉的方子,还是我教的。”

她自然不信的,歪着头讽刺他,”哦,原来这家的牛肉不是煮的,是你吹的。“

“阮穗安,你可以问问老板娘。”

“我才不问,老板娘自然是跟你一伙的。”

“你……”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一声尖叫,跟着就是碗筷落地的哗啦声还有小孩的哭声。

霍櫂起身,锁定厨房方向,飞奔过去。

穗安随后跟上。

厨房里,老板娘抱着小儿子手足无措,那孩子手放在喉部,脸成青紫色,地上散落着青杏干。

“怎么回事?”

老板娘哭着说不知道,身边的大女儿结结巴巴的说:“弟弟弟,被杏核卡在嗓子里了。”

霍櫂看到一地的杏干,顿时后悔不已。

“都怪我,不该给这么小的孩子吃这个。”

“不怪少帅,弄出来就好了。”说着,就要去拍打孩子的后背。

“住手!”穗安冲进来阻止了她。

“不能这样,可能使情况恶化。”

老板娘更着急了,“那怎么办,我去请大夫。”

“来不及了,我送他去医院。”霍櫂伸手就要抱二柱。

“你让孩子站起来,我能治。”

霍櫂皱起眉头,俊脸幽沉,“让开,这不是你胡闹的时候。”

“霍櫂,你要不配合我,就晚了。”

说着,竟然把二柱抢过来。

霍櫂刚要去抱回,却发现穗安半跪在二柱身后,一手握拳,拳头的拇指放在二柱肚脐以上的位置,另一只手抓住拳头,快速向上,冲击压迫腹部。

她表情严肃认真,一双明亮的眼睛很让人信服。

老板娘哭喊着要去抢,“你这样会害死二柱的。”

霍櫂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