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半边眼睛,“我回去涂药。”

祺野的事没问出头绪,还惹了身处男的官司,乔烟忙火烧屁股地奔回车上。

在离代峰办公不远处的车后面,祺野手里拿着通讯器,界面上的对话框写着几行字:阿野,不知是否是我那天的话让你上了心,作为你最好的兄弟,我看不得你质疑自己,我打算帮你试探试探乔烟,听听她的真实想法,你若想知道答案,现在可来。

祺野身子一转,藏到车厢背后,他的呼吸变得发颤,攥着通讯器的手时松时紧,似乎在挣扎着克制内心复杂的情绪。

“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乔烟亲口说的,清清楚楚。

这几天他纠结的在乎的答案被清楚摆到了台面上,乔烟是真的真的不喜欢非处男。

她不喜欢他。

她讨厌他。

乔烟在抱着他时在亲吻他时,都是厌恶的吗?

他什么时候这么难受过,胃里翻涌着说不出的滋味。

如果乔烟不喜欢的是他的其他方面,他可以改,他什么都可以改。

惟有这一点无解,他的jiba不能切了重新长,过去的岁月无可回头。

在乔烟最在乎的事情上,他始终是她心中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