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他的想法就不受控起来。
“你有些紧张?”乔烟凑近他,问道。他将她的手抓得好紧,呼吸也深重。
她一凑近,他的某处愈加不受控,被困在补给站里发生的事一股脑钻进他的脑海里,那些欲求不满,那些克制和辛苦,还有藏在间隙里的欢愉,全都让他心猿意马。
路程走了半截,代峰热得脱了大衣,乔烟脱了棉衣。
后面很长一段时间,车都在走下坡路,开着开着,外面传来了一阵嬉笑声,孩子的打骂声,还有婴儿的哭声。
随着这辆车的到来,这些声音都渐渐止住,婴儿的哭声也远去。
“到了。”玉姐声音从车门那边传来,“你们自行解开吧。”
乔烟拽掉蒙眼的布,见代峰脸有点红,没有起身的意思,“焐热了?”她用手背贴上他的额头,好烫,“还是冻发烧了?”
她的手贴上来,凉凉的软软的,他的帐篷更高了,“我坐会再下去。”
乔烟脱了棉衣还在冒汗,“你穿多了,把外套再脱了。”说着便要帮他脱衣服。
他忙按住快要暴露的某处,“不用,有点冷。”
乔烟擦着脖子上的汗,眼看着他将军大衣套在了身上,“……”到底哪儿出了毛病?
“玉姐。”
“玉姐你回来了。”
“玉姐!”
“玉姐……”
一窝蜂年龄有老有少的女人们朝玉姐涌去,无论年龄大小都喊她玉姐,连七八岁的小女孩都喊她玉姐,为什么单单让她喊玉姑?
乔烟把疑问压在心里,跳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