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
商砚礼低眸,语气里有一些迟疑:“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既然我们一起在这,自然是极为信任。”
白哲嘴角泛起一抹笑意:“你明白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他也不卖关子,坦诚道:“你我一起经历过漫长的岁月,最了解彼此的心情,能找到一个真心相待的人不容易,我希望她是那个能陪伴你的人。”
不等商砚礼说话,白哲又继续说道:“既然是要真心相待,必须要坦诚。”
如果连身份都不能对彼此说出,那还谈什么真心?
商砚礼当然明白白哲的意思,他也从未想过要瞒着云观月。
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等这一次结束,寻一个机会便告诉她吧。”
眼下锦城的情况如此复杂,他去贸贸然地和云观月谈身份、谈感情,也不合适。
听商砚礼这般说,白哲倒是有一些吃惊。
他很了解商砚礼,这样的反应对他而言已经很不容易了,看来云观月对他的确十分重要。
白哲点头:“那可太好了,明日我们去追踪那些精怪,我可不再留手了。”
商砚礼明白白哲的意思,他嘴中所说是为了打精怪方便一些,但实际上还是担忧自己和云观月之间的关系。
相伴这么多年,他自然明白白哲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他挑眉:“你放心吧,我自会对她坦诚。”
他们二人正在说话,走在前头的庄图南气急败坏地转头:“我说你们一个个的,只要我不在就说悄悄话是吧?你们两个又在说什么?特意避着我和观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