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一旁嘴角勾着笑意的商砚礼和白哲,紧紧锁住眉头:“你们两个倒是给我解释一下啊,为什么?到底厉害在哪?”

“按我的意思,就应该给他们下个哑药!让他们再也说不出话来,那张臭嘴,这么下贱!”

云观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她再好的脾气也没工夫天天给庄图南解释。

还是白哲看在彼此的情分上,好心给他解释了一下。

“对那几个西装男来说,人生最重要的事就是升官发财。所以就算他们看不惯老商,还是得低头哈腰,阿谀奉承。”

“你要是把他们都弄成了哑巴,说不出话有什么要紧,最多也就是身体上的痛苦。”

“可云医生给他们留下的符纸就不同了,以后见了达官贵人,他们再想溜须拍马也没用,不得不把自己的真心话说出口。”

白哲眼角眉梢都是压不住的笑意:“想想他们那几张臭嘴能说得出什么好话来,到时候自己恨不得扇自己大嘴巴,这多痛快!”

终于听明白了的庄图南眸光一亮,好厉害!

他转头看向一旁云观月:“我天,这就叫最毒妇人心吧!云医生你好厉害,我平时没有得罪你吧,你可千万别对我动手。”

云观月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脑回路?看来平时对不起我的事情没少做吧。”

眼看云观月狐疑地看向自己,庄图南差点没直接给她跪下:“没有,真没有,我要是敢对不起你,老商也不会放过我!”

见云观月绷不住,笑出声,庄图南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戏耍自己。

他很激动,拍了一下身边商砚礼:“我说老商!你倒是管管她啊,怎么越来越像你了!不带这么吓唬人的,我以为她真生气了呢。”

商砚礼站在一旁,一言未发,看向云观月的眼神有几分复杂。

他仿佛根本听不到庄图南在一旁嗷嗷叫唤,眼神始终落在她脸上。

趁着白哲把庄图南拉到一旁,商砚礼轻声问道:“你刚刚说,那几张符纸,前面你就贴上了?”

云观月没想到商砚礼刻意放慢脚步,是想问她符纸的事。

她点头:“不错。他们刚才那支烟还没抽完的时候,我就已经把符纸贴上了,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