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们寇师弟抓走,刚刚还把我们林师弟打晕了。”

“她仗着自己有点能耐,非但没有把我们上清派放在眼里,也没有把你们玄门放在眼里!”

邱康胜听他们一开口、就觉得脑仁疼,再听听他们说什么,连眼皮都突突跳了起来。

放在眼里?云观月什么时候把玄门放在眼里过?

他们都不敢有这种无理非分的要求,上清派莫不是疯了?

司空嗣站在一旁、看了一眼倒地的天师,惊讶地问道:“这位道友是怎么了?不管怎么样,先把人扶起来。”

上清派的天师们早就想把自家师弟扶起来,但又想让玄门的道长亲眼看看云观月和商砚礼有多过分,这才一直任由他躺在地上。

云观月喝了一口滑滑嫩嫩的豆花,笑道:“人到现在还在地上躺着,你们也没有多少手足情意嘛。”

听得她这番嘲讽,几个正帮忙搬人的上清派天师,噌得一下脸红了。

一个天师着急,指向商砚礼骂道:“是他!是他把我师兄打倒在地的!”

司空嗣面带微笑,很是温和开口:“商先生,不知道这位道友是哪里得罪了你,让你对晚辈出手呢?”

他这话问得客气,好像没有任何偏帮,但在云观月耳朵里听来、就是觉得十分刺耳。

她放下手中半块玉米饼,缓缓起身擦了擦手:“司空道长这话问得未免偏颇,你怎么不问问,他们为什么要对我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