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回到了赌桌前,逼迫他继续赌下去。

一个小时后,云观月放下消消乐,轻轻挥手将笼罩在赌鬼身上的白光拂去。

阵法消失,赌鬼瞬间清醒,看清自己正身处比赛场地。

他后背发凉,仔细感受着身上的器官。太好了,他的手指还在、四肢还在、心肝脾肺肾也在。

他活着!

这一次,他终于不用再拿自己的器官去赌。

他好像是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醒来,眼神迷茫而惊恐,身体还在不断颤抖,额头上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抬眸看着眼前的云观月,他有一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此刻又身处何处。

云观月放下手机,淡定地走到他面前,嘴角微微勾起:“要不要再来赌一把?”

听到赌这个字,赌鬼瞬间应激,大哭着跪下,一边哭、一边大声喊:“我不要再赌了,我真的不想再赌了!”

他似乎把眼前的女人当成了操控一切的神,跪在她面前疯狂大哭着摆手:“我刚刚就已经不想赌了!真的,我绝对不会再赌,是他们逼我赌的,是他们逼我!”

用一周的时间去治疗一个成瘾的病患,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部分的选手都选择用第一天的时间和病患进行沟通,不着急强迫他们戒掉自己的各种瘾。

第一次沟通的时间不适宜太长,这些选手结束沟通之后,都不约而同来到云观月这边看热闹。

这一会儿围在她边上的人越来越多,见到赌鬼这样的反应,都在一旁交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