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油锅里。

他是来自M国的知名心理师,和他同行的心理师都非常紧张地围了过来,不断地用英语关切问他到底怎么了。

金毛语无伦次,只大声地用英语喊着:“华国好可怕!对不起,我错了······”

而在众人眼里,云观月只是温柔笑着望向他,用平静的语气问他:“为什么要怕我们?我们华国是礼仪之邦。”

段元良和阮安南是见识过云观月本事的,站在一旁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心里默默为M国的心理师们默哀三秒。

他们也是疯了,什么人不惹,非要惹云观月,活该!

虽然云观月看起来非常平静地站在一旁,可金毛此刻正不断地喊着:“地狱!太可怕了!我错了······”

怎么看也不像是他疯了,倒像是被催眠了。

其他国家的心理师们都围了过来,互相窃窃私语。

“你们看见云观月了吗?一定是她使用了催眠术。”

“是催眠术没错,看起来真的很像。怎么可以对同伴使用催眠术?她果然没有当心理师的资格!”

“不错,之前网上就闹得沸沸扬扬、说她根本不配当心理师,的确没有说错。”

“像她这样的人会破坏我们心理师的名声,太过分了!”

这些人和M国的其他心理师不停地言语攻击云观月,声音却越来越小,好像怕被她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