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注射进去的生理盐水后,弗里茨这才擦净了她的下身,把她重新从卫生间带回了屋里。
等她恢复了体力,一定会杀了他,Panboo意识不太清醒地想着。
弗里茨靠坐在椅子上,白发女孩蔫蔫地被他拢在怀里,又被他强迫着打开了双腿,前面的小洞仍然水淋淋泛着光,肉粉的菊穴口因为刚才的刺激微微收缩着,而她自己则垂着浅色睫毛,眼下还挂着泪珠,盯着自己的下半身,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切都显得如此淫靡。
他拿起手术刀,在自己手指上割了一下,又将两个指节塞进了她口中,她下意识舔吮了一下,又立刻反应过来,用舌头去推他的手指,哽着喉咙,不肯咽下那口血。
软滑的舌头包裹着他的手,弗里茨刚刚下去一点的性器再次顶到了女孩的腰上,他捏住了她的舌头:“听话,喝下去。”
Panboo才不管他在说什么,执拗地想咬他,却被他压着舌根,血液被迫滑入喉管。
下身的无力感持续加重,弗里茨换了幅手套,右手手指沾上了一些冰凉滑腻的液体,在她的后穴处按压,明明她身体紧绷着,那里却不受她控制的放松,他不太费力地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强烈的异物感传来,Panboo不适地扭腰,却被他强硬按住,用空闲的左手再次给她喂血,然后又进入第二根。
她后穴胀得难受,入口处的嫩肉却又泛着麻痒,肠壁被指腹刮蹭着,带来古怪的、从没体验过的酸胀感。
但第三根手指却怎么都进不去了。
男人低低叹了口气,似乎没了耐心,抽出手指,Panboo听到了金属扣弹开的声音,紧接着,后穴就被硬梆梆的阴茎抵住了。
那东西比手指粗多了。
她头皮一麻,拼尽全力想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下去,可却最终能做出来的、只是无力地踢了两下腿。
弗里茨按住她的腰,又换了个手套。他伸向她的下身,掌心开始来回磨蹭着她的阴蒂,手指又塞入她湿濡的穴内抠弄着。
他几乎将整片贝肉都包入了手掌中,用力挤压着,淫水立刻一股股地被挤出,发出咕啾的声音,从指缝淅沥地滴下。
刚才被凝固的浪潮,迅速地解冻了,Panboo顶起腰,断续地发出尖吟,弗里茨却又在这时把她往下压,阴茎头压着后穴口,借着润滑,向里陷去。
她立刻想往后躲,耳后却落上一个冰凉的吻。
“喜欢被舔耳朵,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