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换姿势,他们在这坐了快半个小时了,又像是要坐到天荒地老。 在垃圾车第三趟从远处驶过,身边人衣物终于发出摩擦声。 她感觉到西罗侧过了头。 “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他没头没脑地问她,就如他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问的一般。 但她的答案和那时不同了。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