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浅色毛发稀疏覆盖的贝肉,然后自己插得自己的小穴不停流水,咕啾作响。
西罗叹了口气,终于从椅子上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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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boo觉得有点大脑发昏。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缺氧了,毕竟这个房间这么小,唯一的门又被关上了,除了缺氧似乎没有别的解释。
她并不觉得自己在发情期,尽管身体非常奇怪,那股热意又出现了,冲击着她的理智。
明明用一根手指给眼前那家伙演示就可以了,她一开始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但昏暗的灯光下,他坐在她面前不足一米的地方,阴影打在他脸上,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只有视线一寸寸舔过她的身体。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是因为冰凉的柜板,还是他的目光。
穴内细密的快感好像因为这样的视线更加强烈了,像忍不住似的,她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想要给自己带来更强的饱胀感。
但还是不够。
Panboo开始怀念弗里茨的教学,怀念他的指关节把穴内顶开的感觉。
她忍不住小口喘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