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才开始了一个多小时,怎么这么快就有人上头了?”另一人有点不屑:
“算了,有空听墙角,不如帮我找找德雷亚斯去哪了。”
“你找他干什么?”
“我才知道他和奥雷利安关系那么差,”那人哼笑:“正好我家里最近的项目,缺个能踩奥雷利安一脚的人。”
“可德雷亚斯刚才不是就朝着这里来了吗?拉着他的那个.....”第一个开口的人吞下了后面几个字,暧昧地笑:
“说不定就在这里哪个房间里呢,你还是别去打扰别人了。”
“哈?你想什么呢....你难道不了解德雷亚斯?就算全船的人都在这里开裸体派对,他也只会骂一句恶心,然后头也不回地下船。”
“他怎么可能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
他们在说什么?
对话断断续续地飘进耳朵,又原模原样地飘出,Panboo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男人的阴茎以极慢的速度拔出,又重重顶入,将宫口撞得发软,将这个高潮拉长到了极致,她满脑子都在噼里啪啦地闪光,想要尖叫,想要大口喘息,却被他的唇堵得死死的,只有模糊破碎的呻吟从交缠的唇齿间挤出。
他们口中的那个人,那个好像永远高高在上、与这些浑浊欲望无关的人,正在一墙之后,被混乱的情欲裹挟着,和她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轻飘飘地跌到谷底,外面已经没了脚步和谈话声。
德雷亚斯埋在她颈间大口喘息着,过了半天,才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她这才意识到他射了。
他后退一步,似乎想松开她,可刚经历完刺激的身体还在发软,Panboo便缠紧了搂在他脖颈上的胳膊,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