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冲着楚云淮道:“我一直倾慕镇北侯的英姿,今日能得见他的儿子也是三生有幸。”

楚云淮和镇北侯有契约在身,如今只能借着许清砚的名义在京城走动,待日后各归其位,在同人解释。

他端起面前的茶,和云峥碰了碰,就见不远处的几个学子一边偷偷打量他,一边交头接耳。

他们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楚云淮向来耳聪目明,将他们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

“你们听说了吗?这被镇北侯府的小郡主当街抢回去的男人正是这青州府的解元。”

“可我怎么听说,郡主抢回去的是她的亲哥哥呢?”

“那都是说辞而已,据说这青州府的解元自知丢了脸面,一直闭门谢客。

就连公主府设宴相邀都没有来,估摸是怕撞见郡主,又被抢回去吧。”

几个学子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还以为楚云淮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