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虞旸在说这两个月的所见所闻,虞姝安静地倾听,时不时给他鼓鼓掌,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晚上,他们收拾了一些给叶萍、虞峰的礼物,去虞峰那里吃晚饭。

虞峰还是老样子,穿着脏兮兮的围裙在油腻腻的厨房做饭,做家务常常做一半扔一半,他的出租屋内也脏乱的无处落脚。

虞姝叹了一口气,叫了两个保洁过来收拾屋子,带虞峰和虞旸出去吃饭。

虞峰说着要改变自己,结果还是老样子,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这么多年的习惯和性格,哪里轻易改得了。

虞姝心累,并不想管。她想着等叶萍出院以后,她就离他们远远的,把钱给够,一年见个两三次,这样相处,对大家都好。

姐弟俩第二天离开了蓉城,虞旸的学校在N市,虞姝约了那边的医生做手术,就顺路送他去报道。

离开学报到的时间还有一个星期,虞姝先去了整形医院,和医生确定了手术方案后,很快进行了祛疤手术。

出院那天,回酒店的路上,虞旸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左肩那一侧,生怕哪个不长眼的撞到她。

进了房间,虞旸擦了擦一头冷汗,从冰箱里找可乐喝:“吓死我了。”

“路人才被你吓死了,还以为你是从哪个实验室跑出来的帕金森丧尸。”

“呃……”虞旸开学那天,没让她出酒店,外头天气又热,她伤口又没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