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会拿一个铁罐子当着狮子老虎的面,用棍子敲扁铁管,再凶猛的野兽都会被驯化。”
“张夷也是这样,无所不用其极,可我不是野兽。”
驯化不成,张夷试图逼疯他。
当着他的面,摔死了云朵,录下了云朵的惨叫声,在他的房间里不断循环播放。
“驯化也好,逼疯我也好,她想让我,去杀了郁繁星。”
虞姝惊讶地张了张嘴,想问为什么,可想想又没有必要。
何必去问疯子,为什么这么做。
“张夷是真的很会演戏啊,她骗了所有人,让所有人都信她是一个善良温柔的女人。在她的对比下,我就像个姐姐走后性情大变,为了寻求大人关注,不断撒谎的熊孩子。”
除了沈佑霏,谁还会在意他了解他?
“我差一点就真疯了,或许当时已经疯了。”
那一年郁鹤亭和林砚秋来沈家做客,他们要见沈佑霖这个小外孙,从沈佑霖对张夷的反应里发现不对劲。
沈佑霖嗤笑:“我那时候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姥爷知道不对劲,但没有证据,就在我身上放了窃听器。就这,那些人听到录音的时候,还不相信那是张夷能做的事,还以为录音是假的,或者张夷有什么苦衷。”
张夷被警察带走的那天晚上,沈佑霖放火烧掉了那栋楼,连同过去的一切。
“然后我就成熊孩子了,刚开始是心里怨恨,就爱找人不痛快,后来,是想确定他们容忍在意我,再后来,就熊成习惯了。”沈佑霖无奈地摊了摊手,“当熊孩子可真是快乐极了。”
从前乖巧听话,却无人在意;后来任性妄为,却人人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