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走走看看。

虞姝对此十分支持,走万里路是好事,所以给他的生活费给得很足,不够他奢侈挥霍,但是到处旅游见世面是足够的。

培训课程结课了,她错过了参加结课考试,机构的老师问她要不要再学一期,虞姝婉拒了。

这门课程的学费很高,因为成绩前三的学员可以进入黎越的证券事务所实习,实习期表现优异可以转正。

虞姝去学知识的,考试和实习机会对她来说形同虚设。她学到的东西不少,但还是不够用,明年要安排其他的学习计划,考研或者留学什么的。

还有郁繁星,虞姝来了京都,没道理不找她吃个饭约个美容什么的,但消息发过去就像石沉大海,自从郁繁星回国后,她们俩的联系就断了。

纪耘子给她发了微信,茶里茶气地讲述他被沈佑霖的人赶出滑雪场,不让他进去,他只能先回市区找个酒店住下。

虞姝问他住的哪家酒店,纪耘子没有回。

虞姝正一条条回消息,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沈佑霖伸长了手够床头柜的玻璃杯,没拿稳摔碎了,在她的注视中,尴尬地收回了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了头。

虞姝掀开被子起床,拿杯子重新给他到了一杯温水:“为什么不叫我?”

沈佑霖双手接过:“不忍心叫你……你那么累。”

虞姝突然有了一种吾儿初长成的欣慰感,长大了,懂事了,老母亲快热泪盈眶了。

沈佑霖喝了两口水,但因为刚刚拿杯子的动作,头晕恶心又一次加重,很快吐了个干干净净,就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沈佑霖吐完就哼哼唧唧地半躺在床上,虞姝拧了一把热毛巾给他擦脸,一旁的护工收拾完玻璃渣,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虞姝给他擦完脸,又给他擦手:“你说你是有多讨人嫌,今天一天了,你家里人都没来看你,就只有护工和助理在。”

沈佑霖嗤笑一声:“不来才是正常的,要是来了,还怕他们往我吊瓶里加砒霜。”

“豪门秘辛?家产争夺?”虞姝两眼都散发着八卦的光芒。

沈佑霖一本正经:“家丑不可外扬,你想知道就只能嫁给我。”

虞姝把毛巾扔在他脸上:“He 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