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她自己给捎带了进来。她可不是个能给人家掏钱的,当场都要哭出来。
“秀才公,您可行行好,我老婆子哪里来的钱!您这是在逼我去死!”
这话一说,不少人都乐了。
“你不是最有名的媒婆吗,说成一件,手里可要落好几两的银子,怎么就没钱了?”
“钱袋子里的银子舍不得往出掏,冯婆子,这可就丢人了啊!”
冯婆子可不是狠狠丢了会脸,她臊得没话说,生怕让康邪给抓着带去医馆看病赔钱,却是趁着人不注意,一扭头转身顺着大门跑了去。
这行为是直接连媒也不做了。
所有人都哄笑,得了大乐子似的。
唯独康邪,嘴角的那抹笑更邪气了。
冯婆子最是小气,为了省钱吃糠咽菜,自己胳膊断了都不去找大夫,怎么可能舍得给他出钱。
跑了好啊,跑了,就别想再来了。
康邪收回目光,彬彬有礼对着那琳儿道:“不小心在贵酒楼惹了事来,若是姑娘得空,烦请告知安家娘子,康某为补回贵酒楼损失,之后几天,就在贵酒楼住下了。”
康邪说住下,倒不是说大话。
他先是与士子们宴客,一日三餐尽在安记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