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于莫竹风和小姐之间的关系,她作为贴身婢女自然是清楚的,这会正暗中祈求两人千万别发生什么摩擦,不然在这茶楼众听客看来,又是一场轩然大波,平白给人添加素材。

只是没想到怕啥来啥,就沉默的片刻功夫,她家小姐已经起身主动去了边上的隔间,临走前还示意她不必跟随。

于桑锦过去后毫不见外地在莫竹风边上的位置落座,她的目光扫过对方随意放在桌面的手,此前没好好注意过,这会细细打量才觉惊艳。

莫竹风的手指修长,手背很瘦,他今日穿得宽袍,袖口未有收束,故而更衬得那节腕子纤白细伶。

她每见人一次,便觉得更喜欢对方一点,莫竹风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让人瞧着总忍不住想要驯服他,让他臣服身下,夜夜承欢才好。

"莫公子别来无恙。"

于桑锦端起放在杯盏套具外的一个杯子,眼尾轻勾,含情目中泛着潋滟水色,她举杯轻饮,视线却始终落在莫竹风身上,像一把微小的勾子,明明相顾不言,却每一寸都在书写着欲望。

"不敢。"

莫竹风移开视线,不去和人对望,只是扭头的空隙里,感觉隐匿在发间微微发烫的耳朵被一根手指浅浅刮过。

青年呼吸一促。

于桑锦转移地快速,不过未及收回的手臂尚能窥得方才短暂一瞬发生的事。

她在那之后规矩起来,不在对莫竹风动手,只绕过垂在肩颈处的一缕青丝,缓慢地绕着圈。

莫竹风的目光在她缠绕发丝的指节上一触即离,似是想起了什么事,面色有刹那的不自然。

"小姐今日来所谓何事。"

"想你了啊。"

于桑锦笑靥如花,语气正经,目光却露骨,随时都感觉在用那双眸检视莫竹风。

"你个负心汉薄情郎,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悄然离府不与我说便也罢了。"

那哀怨语气一话三叹,说得煞有介事,莫竹风眉梢一跳,总觉得对方要说出什么不合身份的话。

"……竟是转头入了秦楼楚馆,想来是我未令公子满意了。"

"你!"莫竹风一时气结,震惊之余未能及时反驳,倒被人占尽了口头便宜。

却见相府女儿在收获想要结果后,一改之前的嬉闹态度,周身气场随之变化。

于桑锦抬袖掩去半面,露出的双眼中锋芒尽现,"我知公子在这府京另有谋划,只是这棋盘已定,棋子要想跳出局来,还得先问过棋手。"

那日具体怎么离开的茶楼,莫竹风其实记不太清,只是前数三日后数两日,他只消一闭眼,那相府嫡长女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便总能浮现眼前。

甚至惊梦醒来发现欲望起势,究其源头,竟也是因为于桑锦。

莫竹风甚是懊恼,自从遇见对方,不幸有了荒唐情事,一切都开始脱离掌控。

还有她那日所言与意下所指,都令莫竹风疑心渐起,于桑锦真得如世人所言,只是个养在相府久病不出的花瓶美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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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

莫竹风唇间溢出低喘,手指紧拽着衾被一角,指节用力到泛白。

身下的私处自夜半时分便涌起痒意,此刻愈发变本加厉。

他不自觉地拢合起双腿,将被褥夹在腿间,轻轻地上下磨蹭,亵裤布料顺滑,每一次摩擦都只能浅层的抚慰一番,短暂的酥麻过后却勾起更强烈的欲望,那欲念如同沟壑,一点细微的水流根本填埋不了。

不用试探,也知道那里现下是何种情景。

必定蜜水泛滥漉湿了阴阜,甚至濡湿了包裹着的亵裤,才会导致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