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没那么快拢合,口头的媚肉随着性器的撤离而向外翻出,显着被操得烂熟的内里,稍微一动作,没了利刃堵塞的肉洞就开阖着吐出一股一股的白浊。

十足的糜烂。

尤其于桑锦一边捡了衣物穿起,一边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

迎上他的视线后,含情美目微转,一举一动间眼波流转。

莫竹风深觉羞赧,底下仿佛失禁般难以控制的感觉太过头了,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看向散落在于桑锦脚边的布料,被汗水浸透过的料子已然皱得不能穿,可他不可能真得自此留在相府,成为所谓的帐中宠,还有别的事等着他去。

于桑锦见人看了眼地上的衣物,几乎瞬息就挪开了视线,只是从他攥得发白的指节看,适才答应她不过是权宜之计。

也罢,宠物若是毫无抵抗的能力,驯服起来便很无趣。

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于桑锦穿戴完毕,打量了一番闺房的狼藉,转头唤了两名手脚麻利的婢女前来收拾,并嘱咐人烧起热水,方便之后给莫竹风清理用。

“莫公子不必担忧,我又不是吃人骨头的禽兽,你既答应了我,自不会再强求。”

莫竹风一点不信她所言,这人在房事上的禽兽程度,他可是亲历过的。只是看在眼下有求于人,不得不同其虚与委蛇。

“一会下人会将热水端来,伺候公子沐浴更衣,我还有事,便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于桑锦说罢,抬手最后摸了摸青年的脸颊,一吻轻柔地落在眉心,嘱咐边上人一句好生伺候,便离开了。

故而错过了在她转身后,莫竹风眼底一闪而逝的狠戾。

“七日醉仙”“我可没有趁人之危。”

莫竹风屏退了想要上前伺候的侍从,将自己慢慢沉入浴桶,水温正适宜,缓解了被过度使用的私处带来的阵阵疼痛。

只是若想要清洁,还得彻底引出里面的东西。

虽生就是个双,平日里莫竹风都避着那处,有抒解必要时也都靠着草草抚慰肉刃了事,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会面临清理那口蜜穴的局面。

莫竹风眼前浮现起昨夜撑在他身上之人的神态,眼含情欲地望着他时,双眸水亮清亮,又有说不出的万种风情,轻声唤他之时声音绵柔娇媚,只是……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莫竹风面色一沉,手指几乎带着泄怒意味地捅进底下的那口穴,壁中软肉很快谄媚地迎合上来,却因他不得要领的手法而进得艰涩。

绵长的疼痛时不时来袭,莫竹风攀在木桶边缘的指节扣得甚紧,关节处泛着白痕,略显粗砺的指节刮蹭过一处凸起,麻痹感顿时自尾骨窜起,额际已然满布细密的汗珠。

指节进去大半后便不再能推进,不上不下地卡在一处,远不及粗长肉刃曾捅入的深度。

然而单单只是这个程度,就已经让莫竹风觉得勉强,他暗一咬牙,不管不顾地往里走,呼吸加重,撕裂的痛感也激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