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巧,我这身子与平常女子也有所不同,我俩合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于桑锦不甚有闲情地浅浅伺候了一会,动手解了莫竹风手腕的束缚,不过青年此时被催情药物控制得彻底,已经无力撑起反抗的意志,实实在在地沦为了任人采撷的模样。
铺在下层的衾被粘了不少淫液,罗帐内满布淫靡之味。
于桑锦手托起莫竹风的腰,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拢合起他的一双长腿,又将身下擎起的肉刃挤入腿间。
借着流淌而下的水液与膏药晕开的汁水抽插起来。
两人在身量上毕竟还存在着差异,加之这姿势的缘由,于桑锦几乎是整个贴在了莫竹风的背上,一双玉峰隔着浅薄的衣料不时划过脊背,温软的触感让莫竹风愈发情动,喉间的喘息更盛。
那隐藏极深的顽疾也隐有发作之意,渴求被粗暴地对待,用那正在他腿间驰骋的利器狠狠贯穿那不曾被别的什么人造访过的蜜穴,尽情地挞伐玩弄。
单单只是这般想象,那含着玉物的女穴便开始频频收缩,甚至有了自发吞吐之意。
于桑锦大抵是从莫竹风怎也跪不稳的姿态中窥得了一丝端倪,再又一次失去准星撞到别处的些许懊恼中,她停下冲撞,探指摸进了青年前面那方软穴,原先连几根手指都难以接纳的窄口,在玉势的扩张下已然宽裕了不少。
于桑锦新奇于那口私处竟然在玉势埋入其中之时,接连挤入两根手指仍有空余,里头的媚肉竟好似无师自通地,在她一有抽离之意时,迅速地追逐裹附而上,做着无声的挽留。
莫竹风无意识地哼吟,甬道中的软肉也跟着缩紧。
于桑锦掌心贴上青年的小腹,倏然用力抽出了那柄玉势,莫竹风的呻吟陡然变了调,可不及收声,那处花穴便被更粗更硬的肉刃填满。
骤然撑开的饱胀感占据上风,催情药物将身体中所有的燥意尽数催化,又麻又痒的感觉隐有抬头的趋势,可偏偏,于桑锦撞进来后不再动作,这般不上不下的卡着,好似隔靴搔痒,让那深澈欲海得不到半分满足。
“你……动一动罢。”
也不知莫竹风哪来的力气,迟迟等不来于桑锦动作,索性一咬牙关,撑直了手臂,竟是直接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自己翻了个转。
热烫的利刃在穴中周转一圈,灭顶的快感激得他眼前泛起阵阵黑潮,身前被冷落许久的性器一抖,大股浊白喷泻而出,竟是靠着那口肉穴的刺激将自己送上了高潮!
于桑锦何曾料到青年会来此一处,着实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她虽表现得游刃有余,实际在情事上尚且白纸一张,诸多技巧都是从那话本书籍上学来,何曾遇过此事。
“你这!”
她颇有些气急败坏,撑在衾被上的手臂微微打着颤,忍过眼下这一波强烈想要射精的欲望。
努力平复完过速的呼吸,于桑锦犹觉气恼,便一掌扇上莫竹风那挺翘的臀峰,往外掰开了那一双修长的腿,掐着腿肉抬高了,开始又急又深地撞他。
“啊……慢…慢点,太深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