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刃挤在中间,自下往上的搓动,时而会用脚趾刮过上面的小孔,惹得人呼吸更重几分。

莫竹风不曾受过这般刺激,没坚持多久就泄了出来,后背更是因为隐忍闷出了一身细汗,将中衣沾湿了个透彻。

本以为今日到此为止,却见于桑锦用脚趾勾过那捆缚着的红绳,缓缓地向下抽动,穴口立刻被刮得一阵酥麻热辣。

而沾了白精的玉足突然移向了阴唇红肿外翻,将内里风景毫无保留展露的蜜穴,夹着绳子便将它往里面带。

这出乎意料的举止硬生生地逼出了莫竹风的一记惊喘。

这不还有另一处小口/女穴尿道口开发

大抵人的劣根性就在于此,看着一个人受控于自己,稍微动作都能影响到对方方方面面。

雌穴分泌出的黏液沾湿了莹润色泽的脚趾,于桑锦却没有就此收手,她观察着莫竹风的神情,见他紧抿着唇,面色潮红,身躯更是随着自己做弄的动作而颤动不止。

久未吞吃外物的地方甫一察觉到异物的侵入,半是抵触半是迎合地收缩,脚趾的灵活度毕竟低于手指,方进入一小部分便被穴中软肉拦截。长久的僵持下,足心微酸,于桑锦放弃了继续扩张的念头,将莫竹风带上软榻,倾身覆上去。

被红绳牵扯得身体敏感,两人刚一贴近,莫竹风便感觉到了对方身前挺立的欲望,又热又硬地徘徊在会阴周围,隔着布料缓慢地蹭动。

于桑锦无所保留地将全身重量都压在莫竹风身上,一手撑上他胸口,刻意避开了红绳的位置,却巧之又巧地让指甲蹭过挺立着的乳尖,短暂的疼痛过后快感如期而至,只是抚触与刺激都太过短暂,让难捱的感觉更多地浮上来。

理智尚存,莫竹风还有几分克制的意图,只习惯性的强迫自己忍耐,如同之前一直以来的那般。

他的疾病也不是生来有之,起初只是渴求一个简单的拥抱,哪怕内心同时抵触陌生旁人的亲近,但凡在他一尺开外的范围已经让他感觉不适,遑论进一步碰触,本以为随着年岁渐长,这种渴求会被压制,不曾想仿佛老天生来爱与他作对,心里越是抵触,身体越是渴求。

莫竹风不上没去过着名的几处风月场,想着只要不做到最后,哪怕饮鸩止渴也能一解燃眉之急。只是可惜,他到底还是过不起心里的那道坎,最后也不过散尽千金,单纯叫人聊了一宿的天。

那之后他也不再寻求他解,全靠自己忍耐,每次病犯都被他当作磨练意志的一次机会。

再后来得知自己身世,莫竹风端着酒壶枯坐了一夜,不是未曾想过苍天不公,但他这么些年走来不是靠着怨天忧人。

多年前莫竹风听闻一阵风声,府京是潭浑水,明面上世家为求维稳不会轻易将矛头指向任何一方,毕竟殊不知打破平衡的那一刻,昔日盟友不会成为他日的敌人,出头的一方又何尝不会成为众矢之的。

可越是这般看似牢不可摧的局势,越禁不起外部的一点筹码加注。

这些年莫竹风在府京的谋划便是意图打破这表面的平衡,让府京的浑水变得越加浑浊不堪。

如今想来,他当年听到的那个消息,有多大可能是他人刻意为之,借他手促成如今局势,可笑他竟以为自己真能将世家玩弄股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