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女鹅:有人要害我,呜呜呜,好害怕。

小胥:现在没外人了,别演。

【怎么就是演,这就是真害怕!】

【女鹅自称“我”的时候,是在对江说话,自称“嫔妾”的时候,就是在对小胥或者高位说话,不是写乱的哈。】

【其实香膏一事前面有很多提示,但是苏嫔的目的不止一个。我也隐晦写了小胥对这件事和女鹅的态度,也不知道有没有姐妹猜到。】

第30章 第 30 章

第三十章

魏自明带人去了中省殿,但殿内的氛围早有些许的微妙。

容修仪看了眼还待挣扎的江宝林,心底轻微地叹了口气,江宝林根本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褚青绾已经脱离了嫌疑,等她再找来所谓的证人,不过是将她自己彻底拉入坑里。

皇上不拒绝她查问的请求,也只是想揪出她在中省殿的人手而已。

作茧自缚。

容修仪已经看透今日的结局,她不再关注江宝林,而是看向被胥砚恒拉着的褚青绾,再想起数日前生死不明的弟弟,她不着痕迹地抿了下唇。

谢贺辞冒死也要立功,究竟是想通了要上进,还是心底有执念,只有他自己清楚。

容修仪想不透,谢贺辞和褚青绾只是年少时有几岁的情谊,后来分别到再见,也不过重逢两年,她那弟弟怎么就对褚青绾情根深种了。

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外间日色已经有些渐渐发白,幸而今日没有早朝,胥砚恒还能继续坐在这里。

胥砚恒察觉到身边人有些轻微地靠向他,他轻抬下颌,出声:“给容修仪和褚美人看座。”

至于其余人,胥砚恒漠然地想,今日根本没她们的事,还非要跑来凑热闹,可想而知根本不会觉得累。

褚青绾坐下后,胥砚恒听得分明,她轻缓地呼出了一口气。

魏自明回来时,殿内一片安静,他上前禀报:“皇上,奴才在中省殿审问时,唯独这个奴才不对劲。”

有一个宫人被押送而来,他砰一声跪在了地上,顶着众多主子的视线,他吓得浑身哆嗦,额头一股股冷汗,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心虚。

魏自明的话还在继续:“在奴才逼问下,他说是褚美人指使他将香膏放到苏嫔份例中的。”

小德子吓得浑身发抖,魏自明的话音甫落,他就立即颤颤巍巍道:“奴才根本不知道那个香膏里是什么,但奴才以为无伤大雅的!是奴才一时糊涂犯了大错,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

江宝林心底充斥着一股不安和慌乱,叫她理智些许失缺,她迫不及待道:“苏嫔宫中香膏的来历现在清楚了,褚美人还有什么解释?”

褚青绾冷呵一声:“我要解释什么?仅凭这奴才的一面之词,江宝林就想给我定罪?”

江宝林觉得可笑:“人证已在,如果像褚美人所言,证人的话都是一面之词,根本不可信,那天底下的案件也不需要人证了!”

刘义安阴冷地扫了眼小德子,不论今日的结果如何,他心中已经给小德子判了死刑。

胥砚恒坐直了身子,他半前探身,饶有兴致地问:“你说褚美人收买了你,朕想听听,究竟褚美人给了你多少好处,才叫你敢谋害皇嗣?”

一句谋害皇嗣把小德子镇住,尤其询问他的人是胥砚恒,让他浑身都有点发抖,他忍不住地想去看某人,又强行忍住,他避重就轻道:“奴才当真不知道那香膏对皇嗣有害啊!”

褚青绾语气冷淡:“苏嫔怀有皇嗣,有人要给她送连来历都不敢表明的东西,你说不知道对皇嗣无害,这种话,你自己信么?”

胥砚恒靠回位置上,有一搭没一搭甩了下腰间的穗子,魏自明看见,当即一脚踹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