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人注意到。
周贵妃皱眉,她问:“你是说,苏嫔是被人谋害?”
太医埋头,他可不敢接这种话,万一是苏嫔自己不小心呢。
周贵妃转头看向胥砚恒:“皇上,有关皇嗣,兹事体大,臣妾觉得绝不可轻饶害了苏嫔之人。”
胥砚恒问长春轩的奴才:“昨日,你们没请太医?”
宫人青愫瑟瑟发抖:“回皇上,主子有孕后,其实经常有觉得疼痛,也请过太医,但效果甚微,昨日主子本来也是想要奴婢们请太医的,但后来……或许是不想再麻烦,便打消了请太医的念头。”
后来什么,青愫说得含含糊糊,不敢言明。
胥砚恒和褚青绾听得懂,但周贵妃不解其意,脸色不好看:“后来发生了什么?有关皇嗣安危,岂有麻烦一说?!”
青愫吞吞吐吐:“昨日主子先派人去请皇上,不得其果。”
说什么怕麻烦,其实是怕皇上觉得她烦,才对吧。
有妃嫔朝褚青绾看去,皇嗣有事,皇上居然还留在玉琼苑,而不肯去看苏嫔?
褚青绾低垂着头,仿佛青愫说的事情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殿内安静,周贵妃神色也是一僵,她没敢看胥砚恒,半晌,她才说:“简直是胡闹。”
请不来皇上,就不请太医了?她在和谁置气。
周贵妃很快不在这件事上纠结,而是问:“昨日你们主子吃了什么东西?又接触了什么东西或什么人?”
青愫一脸苦涩:“没有,主子有孕,她的吃食都是经过一而再检查的,适才也请太医查过了。”
“主子也是格外小心,在请安后都早早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