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幼时,常是因不能给母妃争宠,迁怒和恨铁不成钢几乎要将他淹没。
褚青绾很坚定地告诉他:“不能。”
如果有父母这般做了,错的也该是她们。
稚子何辜。
胥砚恒堪堪狼狈地移开了视线,有人握住他的手不放,将他从幼时的牢笼中硬生生地拽出来。
他不看她,耷拉着眼皮子,不情不愿地低声:“……知道了。”
倏然,褚青绾挪了挪身子,胥砚恒立即皱眉看她:“你乱动什么?”
褚青绾却是冲着她留出来的半张床榻,抬了抬下颌:“臣妾两日未洗漱,皇上将就一下。”
胥砚恒眸色稍暗,他没说话。
许久,殿内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胥砚恒褪了衣物,他躺了下来,她不知道,其实她从产房出来前,已经洗漱过了,这殿内的锦被全部都是更换过的。
床榻上有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