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就在于胥砚恒和太后的母子关系。 谈不上融洽,但也没有彻底闹崩,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偏彼此又有那么一份真情实感的在意。 往年,周氏也都只做个表面功夫,不能说敷衍了事,但也的确没怎么上心。 搁到褚青绾身上,她也不会提议大兴操办,但家宴是肯定要办上一场的,届时,在太和殿摆上几桌,让伶人唱上两出戏,请来皇亲国戚,也称得上隆重了。 褚青绾心底有了主意,但不知道胥砚恒的打算,自然是要和胥砚恒通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