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王储位上坐不稳的小丫头并未有任何实质的结合,简直令她欣喜若狂。
即便在这个空间令她已感觉到肉体压抑,泉水干枯,她也要继续释放王力挤兑这个看不顺眼的丫头。
她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她的王力光耀四射,肉体空前强盛,卡戎难道看不出来吗?
伊休妲相信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来意,他也没有干涉她进驻这个空间,这代表他在衡量彼此的实力不是吗?
她等待着他作出结论。
当她还不是真正的公主的时候就已经在等待了。
伊休妲有点心急。
而俊美的主教却只是自始至终维持着看似和蔼却十分疏离的笑痕,不置一词。
如果他真的垂下身躯效忠那个孩子,他早该派出大骑士团里的精英同她的侍臣一较高下了。
于是伊休妲继续鞭笞:“现在谈胜利未免过早了,我亲爱的孩子,你还有得是路要走呢!”
鸣夏受不了她目光里的嘲弄和怜悯,咬牙说:“至少戴着王储的冠冕比别人走得轻松!”
普鲁托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朝向鸣夏的目光带着欣赏之意。
可他们没有一个出手帮忙的意思,或者把大公主赶走。
伊休妲这回真的有点恼怒了,她没想到之前畏首畏尾的小丫头竟会反过来嘲讽自己。
“王储的冠冕你戴着不重吗?”大公主恶狠狠地说,“你的荣耀只是一个令人疑惑的‘传说’,王族的竞技场里从未留下过你的名字,连同孕育你的那支‘优秀’家族,竟都是无名之辈?哈哈,你也不过是帮助父王打开了那几道门而已,亲爱的,没有主教在身边你能自己立足在这一层空间吗?”
鸣夏心跳如擂鼓,脸蛋儿烧烫,余光瞥到卡戎尊贵的外表没有一丝动容,甚至神情也没有爱怜之意,而大团长普鲁托之前还牵着她的手安抚,这会儿则彻底放开,在一旁撑着下颌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他们不会赶走伊休妲,而是拿她来测试自己的能力吗?
意识到这点,鸣夏窜到嗓子眼里的心反而沉淀了下来。
就在和大公主唇枪舌剑的时候,其实鸣夏已经溜差到竞技场里两回了。
第一次帮了伊恩解围,第二次则和齐格菲尔德并肩作战,用王力大幅增强了他的武力值。
所以,他们到底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