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特拉每次也是象征性地汇报完再进来。
“瑞文,你来啦?”
鸣夏感觉脸蛋儿阵阵发烫,好像自己现在依旧没穿任何衣服裸在他面前一样。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塞萨特凝视着她看了半晌,忽然勾唇一笑,“夏夏……你是不是做噩梦了?睡得不好?感觉很累?”
他的话中有点捉弄的意味。
鸣夏微微一愣,随即领悟过来,感觉到心砰砰直跳。
天啊……过去的每分每秒都经历了什么,她都能充分地回想起来,甚至她笃定比他更加记忆深刻。
就像伯爵形容的那样,她是做了无数个梦,梦里有很多男人,有瑞文,有萨尔安,还有……其他人。
无数个虚幻的梦境、无数个真切的现实同时充斥在头脑里,她感觉自己在一个点发散成无数个分支,经历了形形色色秽乱癫狂的故事。
有的真、有的幻。
总之,都是她一手炮制的,亲身参与的。
但不同的是,那时的她正经历一场狂欢,现在这些狂热和放纵都自身体里退潮,遗留下沙滩上那一地珠贝、星星……林林总总,诉说着欲乱情迷的潮涌时刻。
巅峰有多么狂热持久,退潮后就有多么静谧。
两者反差叫她终于感受到久违的羞怯。
见她竟然开始脸红,塞萨特笑容加深,并毫不客气地挖苦道:“不是累了吧?依我看你有点感觉羞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