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夏仰头呼喊,脚尖绷紧刮着沙发的皮面。
太直接了……她受不了他这样强硬的攻势。
鸣夏的大脑还处在混沌中,满以为他会循序渐进慢慢开拓她的小穴,一点点开启她那个最柔嫩的小胞宫。
可他的性器已经勃起到了最坚硬粗涨的程度,一插进来就令她感觉到非同一般的压迫。
小蜜穴吃进来的这根东西硬得厉害,被蜜水浸泡得酥软的花茎一下子就被完全撑开,柔软的丝绒裹挟着刚硬的武器,还没有厮磨出足够的时间就被蛮横地冲撞开。
这种生硬地闯入完全不像是在谈情说爱,而是凶猛地攻城略地。
鸣夏从侯爵的身上感受到一种陌生危险的味道。
撩开裙子,粉白的臀瓣暴露在视线中,宛如两块奶嘟嘟的布丁,男人充满掌控欲的大手一边一个把持着,没有温柔地爱抚,而是直接向两边掰开,迫使蜜桃臀里夹着的那道甜蜜小肉嘴毫无躲闪的空间,吃他的胯下巨物更加彻底。
没有支点地跌坐到侯爵的腹部上,鸣夏毫无退缩余地,彻彻底底坐在了火热的欲望根源,被他坚实的腹肌用力撞向敞开的腿缝。
同时,一边的乳尖已经被他吸咬得吐出了奶汁,他一边吸她的奶子一边掰开臀瓣狠操她的小穴,上下一同发力,没几下她就受不了了,低泣着求饶。
她已经能感受到他今晚的不同寻常,以前他不会这么硬来,总会哄她爱抚她一段时间,他也不会上来就操她最敏感的地方,而现在他的性器几乎是毫不留情地碾压着小穴里最软嫩的弱点。
“不要……那里不行……啊……”她弓起极细的腰肢再次抽搐,咬住唇瓣无声地摇头。
但他抬头看向她的眼神却笼罩着浓重的阴影,而非柔情。
鸣夏想不明白,明明音乐会开场时他还心情很好的……
“怎么……这里不爽吗?那这里呢?”硕大的龟头又逮住另一块穴里的软肉碾磨,他对她里面的每一处弱点都了如指掌。
“啊啊……”鸣夏尖叫着摇头,不顾一切地求饶:“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快出来……求你……”
看到少女一张原本沉浸在欲望中的小脸破碎崩溃,泪水不断从大大的杏眼中溢出来,侯爵的性欲却如大海上的风暴更加来势汹汹。
没人告诉过她她哭泣求饶的样子有多么刺激男人的兽欲吗?
侯爵阴郁地想。
如果换成别的女人,比她壮的,比她腰粗嗓门大的,没有这把惊人的稚弱细腰和动听的哭声,也没有这含泪的漂亮水眸,那的确会让好风度不急色的男人规规矩矩慢下来。
可是抓握着满怀细腻嫩滑的羊脂玉肤,咬着弹嫩香甜的蓓蕾,任谁都想这样疯狂地穿透她的美穴,把怀里的娇人干到癫狂晕厥。
她叫得越凄楚,越容易激发男人猛烈的快感和征服欲。
尤利安五指掐着臀肉狠狠按揉,大阴茎毫不客气地干进收缩吐汁的穴缝,再次一插到底抵在了宫口上,她的抗拒还没有溢出口就被他狠狠封在了嘴里。
鸣夏头晕脑胀地被男人撬开嘴索吻,呜呜着发出痛苦又透出欢愉的声音。
几十下又深又狠的撞击后,她被操得连哭都发不出声,宫口被撞得又疼又痒,花心连续收缩,腰眼阵阵酥麻。
但小屁股被掌握在男人掌中无从躲闪,只得可怜兮兮地勾着腿敞开下身迎接男人凶猛的操干。
侯爵凑到她微启的唇瓣亲吻,压着声问:“……还要不要我进去?嗯?要不要给我干开这里?”
硬邦邦的龟头在里面撞了两下,把她的脚尖再次顶得勾起。
“啊……哼嗯……尤利安……哥哥……求你轻点……”
少女的声音软得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