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好几件衣饰了,而每个人上身除了礼服外衣,还有内里的修身马甲和贴身衬衣,以及刚才和她抽到一样牌路的人脱下的单肩披风。
贵族男人的披风是一种非常好看的装饰性,由骑士武装披风演变而来,长度只到腰部,线条简洁,融合了铁血与时尚的双重风格。
白银系的贵族披风是银白和翡翠蓝两色系,背面饰有贵族纹章的闪烁暗纹,用宝石肩扣钉在一侧肩上,胸前垂挂着镶嵌晶石的黄金胸饰。
鸣夏用眼睛一扫,那上面每一颗嵌入的珠宝或晶石都透着低调的奢华,数量不多却极其昂贵。
她不仔细看不知道,一看才发觉贵族男人竟比女人还能“打扮”呢,她除了内衣裤就是一条裙子,裙子才堪堪遮住胸,而这群男人从头到脚一应俱全,一身行头里三层外三层十足阔气。
不行不行,必须让他们全都脱了!
在公主的吩咐下,一众贵族军官毫不迟疑地起身宽衣解带,脱下军靴赤着脚站在地板上。
在这种场合露出脚显得十分私密亲近,但男人的脸天生比女人厚,就算脱到什么地步也不会感到不自然。
鸣夏看到所有男人的脚尺码都很大,且站立的样子很具力量感,她便感觉燥热加剧,脚趾绷紧了一些。
“裤子就不用脱了吧?”威雷顿解下腰带交给自己的侍从奥兰多之后,手提着礼服裤腰戏谑地看着公主。
鸣夏赶紧说:“就穿着衬衣和裤子就好啦,这样你们也比我多好几件了!”
“那还是不公平吧?”吉恩斯特调侃了一句。
看着男人们脱衣服的利落动作,鸣夏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套,要是他们真都全脱了,一帮裸男围着她这游戏岂不就直奔主题了?
侯爵这时沉声笑起来,挑眉看着她说了一句:“跟我穿的一样就行了,公主殿下没意见吧?”
此时侯爵正穿着便装,长裤加织锦衬衫,没有多余的外套十分简洁。
穿着便装的侯爵肢体也很放松,鸣夏感觉这种松软的衣物使得男人的肉体轮廓比平时膨胀出一圈,显得肌肉更形壮硕厚实,荷尔蒙味道更浓了。
在所有人按照侯爵的标准脱好衣服,只穿着衬衣和长裤后,鸣夏更鲜明地感觉到男人们隐藏在装饰性礼服之下的肉体力量和贵族的狂霸之气。
其实没人愿意穿这么板正拘谨,尤其是在这个私密的场合,鸣夏看到好几个男人坐下来之后都姿态更放松,腿伸得更开,胯间的膨大尤为显眼,简直是赤裸裸地傲立着,直冲着她的面孔。
原来礼服就像是一道面具,让这些男人乐于维持一丝贵族式的教养,但脱去衣服之后就不一样了,好像野兽出了笼,纷纷摩拳擦掌准备袒露本性。
鸣夏的呼吸更加急促,耳听得威雷顿粗硬的声音闯入神经:“我们都脱好了,公主殿下还没脱呢!”
鸣夏回过神来,看到所有人都含笑等着她,犹豫了一下,手伸进裙子里把小内内撸了下来。
真的好过分……她暗中埋怨起自己的裙子自带胸托,都不必多穿一件胸衣。
此刻她浑身上下除去不算在内的水晶项链,就只有两件衣服,而她坚决不能把裙子脱下来。
丝质内裤已经被淫水湿透,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在雄性生物的感官里比酒精还要烈。
鸣夏看到好几个男人都不加掩饰腹部的紧绷,强壮的大腿在肿胀的欲望压迫下向两旁伸开,男根直挺挺昂立着。
对王展示肉体勃起是最原始的崇拜,约书亚告诉过她。
鸣夏忽然在心里恶意揣测如果她是个粗腰大鼻孔的丑公主,这些男人还能不能做到随时随地向她“致敬”?
这时海西尔的侍从官狄洛忽然出声请求:“现在我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