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更冷:“配不配得上是我和维祯之间的事,不劳你操心了。”

两人对视片刻,气氛紧张得像是绷紧的琴弦。曲维舟最终垂下眼,推开车门,目送星落走上楼。雨声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站了一会儿,才驱车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不知是曲维舟的刻意安排,还是星落有意为之,她们总是能在各种场合“偶遇”。 ? ? 衣394946'彡衣

她有意制造机会,而他却不动声色。星落知道,这种若即若离的接触,最能让人记挂。

终于,在一次“巧遇”中,曲维舟的脸色显得格外不好,星落本想径直离开,却在走出几步后停了下来,转身折返。她看着靠在车门边的他,语气中带着些许试探:“趣味走,你很难受吗?”

曲维舟缓缓抬头,她已经很久没有喊过他的名字了。他的目光不再如以往般冷静锐利,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朦胧的脆弱。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声音沙哑得像从喉间挤出来:“胃疼。”

星落心里一紧,忽然想起,他的车里曾经备有胃药,那还是她当初强烈要求的,可现在,她在车内一翻,只看到一个空瓶子。

星落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说:“我打电话给你助理,让她来接你吧。”

曲维舟却抬起手,轻轻攥住她的手腕,目光低垂,声音沙哑中带着少见的央求:“别。我不想兴师动众,你送我回青蓝府,好不好?”

她怔了一下。

他向来冷静自持,从未像此刻这般脆弱,甚至有些祈求的意味。这让她心里一软,只得坐上驾驶位,默默地开车将他送回青蓝府。

到了地方,她下车绕到另一边,小心翼翼地扶他下车。看着熟悉的指纹锁,曲维舟轻声道:“没有变。”

星落的目光闪了闪,随即低下头,没有多说什么。指纹解锁后,她推开门,将他扶进屋,径直送到卧室。

曲维舟忍着胃痛躺下,额上已是一层冷汗。他一声不吭,疼得也只是轻轻蹙眉,连呻吟都不愿发出。

星落看着他这副隐忍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她翻出药箱,取出胃药,倒了杯温水喂他服下。随后,她又找了条干净的毛巾,用温水浸湿后,细心地为他擦去脸上的冷汗。

待他脸上的血色稍稍恢复,星落终于松了口气,站起身道:“我要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曲维舟挣扎着坐起身,虚弱地说:“谢谢你。”

星落没有回答,只是站在原地,环顾四周。这间屋子,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止了一般。家具的位置未曾挪动,装饰也未更换,甚至她曾经留下的几件小物件都还摆放在原位,还有窗台上的绿植,无声无息地生长。

这一切无声地诉说着某种执念。

曲维舟定定地望着她的背影,眼神里带着一种隐忍的渴望。他在等,在祈求,等待她可以心软,等待她重新留下。

然而,她只是轻轻地掩上房门,决然离去。

回到家时,曲维祯已经出差归来。他有钥匙,此刻正笨拙地在厨房做饭。听到开门声,他立刻迎了出来,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你去哪儿了?不是说今天下午不上班吗?”

星落换了鞋,将包随手放下,淡淡道:“路上遇到了曲维舟,他身体不舒服,我送他去了青蓝府,刚回来。”

曲维祯的笑容瞬间僵住,眼里掠过一丝不快:“他病了不会去找医生吗?干嘛要你去?”

星落没有急着回答,只是轻轻垂眸,将头发别到耳后,侧脸在暖光下显得格外柔和。曲维祯却因为她的沉默,脸色越发阴沉,声音带了些嘲讽:“你还是关心他,是不是?他病了,你就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