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杀了司机,盛柔贞的枪抵住我的后脑勺。我跳车,她就会一枪打爆我的脑袋。
我们俩在车上,彼此较量。我抢驾驶座,就必然会把后背留给盛柔贞;而她在犹豫是杀了我,还是照原计划带着我去投奔七贝勒。
我感觉到,她也更信任七贝勒。司机被杀,那个什么主子那边,盛柔贞断了线。只要我开车往护城河去,不拐道、不跳车,盛柔贞就不会开枪,我死了对她无意义。”
那时候是生死争夺。
也许盛柔贞糊涂一点,扣到扳机,颜心他们就只能得到一个后脑勺血肉模糊的景元钊了。
不过,那样盛柔贞也会死。她一个人,没了筹码,不管是投靠七贝勒还是什么主子,都毫无价值。
怎么选,都是一念间的事。
“车子落水后,冲击力很大,我回手开枪击中了盛柔贞。盛柔贞在我开枪的同时,她的枪走火,把炸药给点了。”景元钊说。
颜心听着他的讲述,又轻轻趴在他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