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道。 她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翌日,骄阳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室内有了丝丝缕缕的光亮时,颜心才醒。 景元钊不在。 她自然以为他回了驻地,起早走的。 不成想,她刚刚洗漱完,回到卧房梳头更衣时,瞧见景元钊立在窗前,摆弄一支梅瓶。